*omega平权论者AU

莫拉塔三天前离开了马德里。
伊斯科是从侍从官整理的邸报中得知这个消息。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与马德里公爵大宅主卧相连的这间办公室,很早就成了他的私人办公处。他也回想不起是什么时候,莫拉塔的痕迹从这里消逝了。
秘书还在等待他的批复。他在底端仔仔细细的签上自己的名字,“转呈掌玺大人批阅”,就把这份文书连同其他七份一起送走。
然后他陷在椅子里,环视四面墙壁上高悬的历代马德里公爵画像,最近的两位是他丈夫的父亲,他不曾谋面;和他的养父,刚刚自波尔图向他送来问候。伊斯科三岁开始在这座大宅生活,三年前获得了这间办公室的使用权,到现在三十年。马德里公爵的私印、徽章和火漆排开在桌面上。莫拉塔一样都没有带走。
一个逃兵。

玫瑰的香气悠悠从花窗缝隙漫进来。深红色的帐幔被金钩束起,像是一杯陈酒。伊斯科第一次睡在这架曾属于父亲们的大床时,兴奋地彻夜难眠。雪利酒和龙舌兰酒斜插在床头的冰桶中,由奥斯曼帝国商人带来的东方香料在床脚默默焚烧,莫拉塔亲吻他的耳垂:“自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,这就跟我最好的梦境相似。”
他当时只希望一切不要变更。但现在他突然有些明白:
这七年何尝不是醉后一场大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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