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皇帝/白永羲】如月(一)

在钟离梓莹光之灵暴露堂哥与火鸡草野奸情之前我站的是这一对。是的,OMC皇帝/堂哥。
猴猴说:“六部都给堂哥管了这皇帝有什么当头。”我:“也说不准人家愿意呢。”这就是起源了。
故事线上也并不冲突,算是《明明》的另一条线。很长一段时间(遇到火鸡以及堂哥放火鸡跑之前),皇帝才是堂哥似有若无的正牌男友。
至于结局,火鸡草创共和,废帝客居海外,堂哥油尽灯枯。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都是后话。
好无聊啊我还埋了另一个梗。猜一猜皇帝爸妈是谁啊(不猜
我好爱堂哥啊!!!


【正文】

皇帝从没有见过他自己的母亲,但是“淑”这个名字确实是母亲遗赠。他在襁褓之中,尚未睁开双眼,渡他来人间的人,就悄然逝去。因着这个缘故,先帝不愿见他,却仍在第一日把淑写入了宗册。
皇室绵延千年万年,自诩与日月同光辉,天子无姓而宗皇天后土;有了一个名,则仿佛在年号排行以外,多了一缕人气。
虽然这人气也飘渺不可闻。

皇帝很明白,如果没有白永熙,他在史册上的名字,只会是“皇子淑”。皇子淑,母临淮鲁氏,运气好的话,活到成年,可以分到一小块封地;运气不好,未冠而夭,也是寻常。在宫中,失去母亲的孩子,就失去天然的庇护,遇到什么不测,都是命数。他虽然驽钝,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,却十分清楚明白。遇到兄弟相欺,只是一笑而过。
然而皇帝虽然不喜欢他,仍不喜欢看到兄弟阋墙。明里暗里敲打了几回后,兄弟们转而不再理他;又或者说,在真正的朝纲之争拉开的序幕后,他太过无关紧要了。太后大丧尚未除服,她的侄女、太子母亲的皇后之位就已岌岌可危。鲁王和魏王的母亲潘贵妃曲意柔媚、极得上心,而鲁王序齿居长、魏王极有贤明,皇帝近年出游频频,常将国事三分以托。太子极为不满,而鲁王与魏王野心勃勃。连带几位年长参与政事的哥哥,也隐隐被划出了派别,互不相让。与波诡云谲的朝堂相比,上书房反倒成为清净无为的“化外之地”。

白永羲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。
以他的年纪,白永羲这个伴读,来得太晚、年纪又太小。开蒙的讲师亦是姓白,论起辈分却要低上一辈。这位平素不太搭理他的讲师,看着白永羲的眼神却是少有的热切,开口就以“小叔”相称,倒似白永熙是这里的主人,而他不过是一个陪客。
虽然实际情况也差不了多少。云东白家的少年英才,千帙老人钦点的“吾家千里驹”,云京无人不知不晓。
这位年仅七岁的英才迈着四方步,口气十分老练:“既然在上书房,就得遵守上书房的规矩。您是老师,当行礼的人是我。”说罢就是一礼,唬得讲师目瞪口呆。白永熙旋即转向他,也是一拜:“太原白永羲,见过淑殿下。”
太原是白氏的郡望,现在已鲜有人提。对处在云端东部的帝京来说,白家这位曾经“居不易”的行路客,已经盘踞太久太久,而成为它事实上的主人。就像在这座小小的上书房内,几位平素跋扈的兄长闭口不言,贵人宫女所出的几个弟弟更是呆若鹑鸟,白永羲初踏此地,就赫然出与众人之上。倒显得这些个龙子龙孙,成了假冒伪劣。
而白永羲向他跪拜,持得是见臣见主公的理解。因为太合礼数,反而显得惊世骇俗。
他把白永熙扶起来,层层玄色绸料下裹住的还是年幼纤细的胳臂。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才反应过来:白永羲确实只有七岁;这位七岁的伴读,是“他的人”。
他愣怔的时间略长,观众都不耐烦地撇撇嘴。白永羲却仍旧眉眼低垂,毫无不耐烦的样子。
他低声说:“我会好好待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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